借春风几缕,听咿呀数语。

© 长毛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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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薛晓薛】某个傻子

人物归墨香铜臭,ooc归我。

尽量原著向。

今天霜降,发点义城的日常小片段吧,是糖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1

“小友,该喝药了。”一位道长一手端着药碗,一手轻轻推开木门,提着衣摆,跨进门槛,催促着床上受伤的少年。

说是床,不过是几片粗制滥造的木板拼凑而成,铺上了几层稻草。虽说简陋,倒与床上歪歪扭扭躺着的人相匹配。

那少年听到脚步声,立即斜靠在后面的墙上,背略弓,警惕地盯着门口,看见道长的面貌后才放松下来。他眯着眼,不怀好意又玩味地打量着面前白衣青年。

他生的天庭饱满,高而不翘的鼻梁,微泯着的嘴唇,嘴角稍稍上扬,透露出一股刻板却慈善的味道。只是眼上蒙着的白绫太过碍眼,完全不似初见时那双漾满星光的双眼好看。

好看?当然了,白净的肌肤,精致的容貌,冰雕玉琢的和个女子似的。若不是遇到了这么一个流氓,以后肯定能找个很好的人。

薛洋勾唇,眼底闪过一丝冷冽。

可惜,没有以后了。

薛洋故作乖巧地接过药,并保证自己捏着鼻子也要把药喝光,哄着道长出去了。道长无奈笑着摇了摇头,只得出了屋,还不忘轻轻把门带上。他动作明明那么轻柔了,木门还是不堪重任的吱吱呀呀地叫着。

确保晓星尘离开后,床上的少年寻了个道长找不到的地方,把药汤全部倒掉。动作敏捷得完全不像一个重伤患者。
虽然和晓星尘相处两个多月了,他骨子里的谨慎和不信任仍保持着。

他不解药理,所以别人给的药一概不碰,晓星尘的也不例外。虽然他知道晓星尘这个傻子不会做出往药汤里下毒的“卑鄙行为”——在道长看来的。但薛洋仍不会相信他。

保险起见,薛洋自从伤到了嗓子,便不再用真声交流,即使声带已经恢复完全。

而就凭这点基本的伪装,就能轻轻松松骗过晓星尘。

晓星尘,是个傻子。



2

“要道长喂~”

“喂喂喂,凭什么啊,他自己没有手吗?道长也要吃饭的!”阿箐不满地用筷子敲着碗沿,嚷嚷道。

“没关系的,阿箐。”道长早已经习惯了与少年的交流方式,端起饭碗,挑起勺子,还顺便安慰一下鼓着腮帮子的少女。随后挖起一勺,放近嘴边吹一吹,确保不烫以后,温柔地递给嬉笑着调侃阿箐的少年。

晓星尘虽然能辩音识出小友的方位,却无法准确地找到他的嘴在哪里,手只好悬在半空中,等着他自己来吃。

道长做的饭总是清淡无味,倒也符合他自己的性格。这不,今天又是大米稀饭,让阿箐这样以前生活贫困的人都开始抱怨,也就这个小友能吃出花样来了。

正以为不会有人接,手背却碰到软软暖暖的什么东西,却是被一双温暖的手覆住了。

少年的手心常年是温热的,大概是年少火力旺盛的原因。他心气也盛,是个静不下来的主。虽说晓星尘可能与他同岁,常年清心寡欲,心静如水,体温也堪堪是比常人低一点。雪白的美人道长的指尖也是雪一般凉凉的,剑名‘霜华’倒是应景。

晓星尘不常与他人接触,连挚友宋子琛也是君子之交淡如水。此时猛地被小友一双手覆上,倒是吓了自己一跳。

不过,常年持剑的手,自然是稳的。勺中的汤汤水水竟是一滴未洒,刚好被那人伸出的舌舔了个干净。

薛洋喝粥也不老实,捉住道长的手后,指腹抚上他的指节,轻轻摩挲着,带着几分挑逗和温情。随后又滑入指缝,在其间穿梭,时不时挠挠手心和练剑起的茧子。

道长想抽回手,却被少年压住,脸上不住起了一阵臊意,体温也随之升高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我怎么了?道长可是不愿意喂我了?”倒是好一个恶人先告状。

“我没有……”晓星尘虽看不见,也知道对方这时候一定是坏笑的,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样子。

正准备说什么,一道尖细女声打破了这微妙的气氛:“坏东西,你又欺负道长了!”阿箐虽看见了全程,她年龄太小,却说不出哪里不对劲,只得一个劲跳脚骂薛洋。

反正肯定是那人不对就是了。

晓星尘趁机缩回了手,脸上的红晕也淡了些,但心脏还在胡乱撞着胸膛。

薛洋在心里“啧”了一声,开始漫不经心怼着阿箐,眼神还是不时向晓星尘这里飘着。正巧看见道长一副良家少女被登徒子调戏的魂不守舍的神情,心情大好。

晓星尘,真的是个傻瓜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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